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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陈牧从来不赌钱,因为他一向觉得自己的运气差到爆。

   小时候和小朋友打扑克赌糖果,他就是永远输到底的那个人。

   正因为输得多了,从小陈牧就对赌这件事情不感兴趣。

   等长大了以后,他懂得事情多了,在村子里也见过一些赌徒倾家荡产、家破人亡的惨况,他对赌钱这件事情就更加没有兴趣了。

   而且他还时常暗暗感到庆幸,幸亏自己从小运气都不好,所以才对赌这件事情不感冒。

   要知道那些沉迷于赌的人,大都是因为小赢小胜开始渐渐沉迷,最终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输出去的。

   他和女医生、维族姑娘在辣死维加斯的赌场只是逛了一圈,更多的是看表演去了,感受一下默哀国的风土人情,仅此而已。

   维族姑娘因为怀孕的关系,所有的作息都严格按照女医生的指示来做。

   女医生算是演了一回维族姑娘的私家医生,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盯着,维族姑娘想吃点生冷海鲜之类的,被女医生一票否决。

   所以晚上吃大餐的时候,她看着陈牧和女医生吃着香喷喷的帝皇蟹,馋得哈喇子直流,却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   “阿娜尔,你放心,等你把孩子生下来,我再带你来吃,肯定让你吃够本……嗯,说真的,曦文,你觉不觉得这帝皇蟹沾上点这种他们特制的醋,还真挺好吃的?”

   陈牧一边安慰维族姑娘,一边和女医生讨论着帝皇蟹的肉质有多鲜美,气得维族姑娘忍不住抓住他腰间的肉就是一阵狂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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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“嗷哟哟哟……放手,你放手……疯了你,阿娜尔,疼死我了,你这是谋杀亲夫啊。”

   自从拿到了结婚登记以后,陈牧就一直以丈夫自居,被扭得喊疼的时候也不忘提一嘴。

   “都怪你,要不是因为你……我现在用得着这样吗?”

   维族姑娘死不放手,把吃不到帝皇蟹的郁闷都发泄到了陈牧的腰上。

   陈牧被扭得欲仙欲死,偏偏女医生这时候还故意添油加醋:“阿娜尔,这帝皇蟹你今天吃不到真可惜了? 国内吃的可没有这么新鲜肥美的呢。”

   于是,维族姑娘手上的劲道顿时变得更大了。

   旁边的服务员正好过来清理食余,看见这一男两女的组合? 不禁很单纯的羡慕起来:“这一对小夫妻和他们朋友的关系真好呢。”

   陈牧因为不知道服务员的想法? 所以结账的时候给了很多小费? 如果他要是知道服务员的想法,小费肯定要减半的。

   离开辣死维加斯以后,他们一行人直飞达伦多? 也即是枫叶国最大的城市。

   达伦多地处五大湖区? 是一个地理位置非常优越的地方。

   陈牧的大舅在达伦多大学教书,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学者,据说教的学科是机械与工业工程。

   陈牧之前曾经在网上搜索过达伦多大学的相关信息? 知道这所大学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? 里面有很多学科都很牛? 尤其在人工智能方面特别牛。

   默哀国著名的古哥公司里面? 好几个AI相关课题组的领头人都来自达伦多大学。

   陈牧是不太懂学术上的这些东西? 不过也知道大舅陈远山能在枫叶国首屈一指的大学当教授? 能力应该是牛逼的。

   虽然之前和大舅妈、以及两个表哥表姐接触过,对他们的印象一般,可陈牧对这个大舅的印象一直是很好的。

   他在这个世界上,仅有的三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,都在这个叫做达伦多的城市? 所以这一次陈牧到枫叶国来? 心里非常期待。

   抵达达伦多以后? 陈牧先找了家酒店? 让张新年、小武他们住下,允许他们自由行动,然后才找了一辆车子? 直接按照大舅陈远山给他发过的地址,找了过去。

   大舅居住的区域并不在达伦多市区,而是在城市外围所谓的卫星城市——万锦市。

   从市区过去交通还算顺畅,司机大哥是位印巴人,特别能侃,嘴巴从一开车开始就滔滔不绝,也不用陈牧说话,他就把很多应该不应该说的事情都说了。

   “先生,现在还不是交通繁忙的时间,否则要从市区去万锦市,要堵车堵很久呢……”

   “我们这里就是这样,十年前只有一条这样的高速,十年后还是这样,市议会每年为了修路的事情吵吵吵,就是吵不出一个结果来,真让人沮丧呢……”

   “你们是从夏国来的吗?呀,我去过夏国旅游,真是个繁华的国度啊,你们那里比我们这儿先进多了……”

   陈牧程用英语和司机大哥交流,司机大哥虽然口音里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咖喱味,可双方沟通起来完没问题。

   到了一栋独栋别墅门前,陈牧给了司机大哥五十块枫叶币的小费,让司机大哥在外头等着。

   车子是向一家公司租来的,连带司机大哥也一并租来,这几天会一直为他们服务。

   陈牧领着女医生、维族姑娘、外加提着礼物的小武,直接过去敲门。

   小武说什么也要贴身保护陈牧,所以他没和其他人呆在酒店,也跟着来了。

   “小牧?啊?小牧?我是不是做梦了?”

   陈牧过去按门铃,智能门铃立即把他的影像传送进去了,喇叭上也立即传来老人的惊呼。

   “外公外婆,是我,我来看你们了,你们快开门……”

   陈牧听见老人的声音,鼻子一下子就酸了,人都还没看见呢,他就感觉眼睛直冒热气,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。

   实在太久没见俩老了,心里实在憋不住。

   女医生和维族姑娘从没见过陈牧掉眼泪的样子,在她们得印象里自家男人就是个能玩能笑能扛事儿的人,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哭,她们因此都有点不知所措,只能握住男人的手,握得紧紧的。

   屋内传出一阵响动,过了没一会儿,门打开了。

   紧接着,两位老人从门内走了出来,等看清楚门前的陈牧后,不约而同的过来抱住了他。

   “小牧,你怎么来了,太好了,我的乖外孙啊……”

   “小牧,你快让外婆看看,天啊,我这是在是做梦吗?”